糖糖糖骷髅

废人写手,BG战士

【圣OC】圣域知名冤种死性不改

斐尔维发现,自从带天马回来后,他在圣域的待遇居然上升了。


早些年上到黄金同僚下到新进候补生,几乎人人都绕着他走,也就那些个看穿生死只和风对话或者离群索居割破手指全村吃席的人不在意。


后来他不做圣斗士转职白衣天使(自称),一部分人在惊讶的发现他救人的水平和坑人的水平居然不相上下后开始愿意和他打招呼了,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圣域冤种的威名仍然在这片土地上流传着。


但自从他带着天马来了几次圣域,这小子以惊人的速度在这吃开了,他去给候补生接个骨的功夫,回头这小子正和四个食堂的厨子聊的火热,回去的路上兜里都揣满了小零食。


斐尔维从十一岁起就在圣域呆着,十七年都没发现原来圣域是个这样温暖热情的地方。


“分我一个呗。”三十岁男子不要脸的向儿子伸手要糖。

天马看了看兜里的零食,又看了看面前的便宜爹,叹了口气,抓出一把塞到对方手里。


“这个家没了我可怎么办呢。”天马小声嘟囔了一句。

“臭小子我听见了!”说着他就伸手要揍天马,其实根本就是装模作样,他从来没真揍过这小子,天马也知道父亲只是做做样子,但也表现出了极高的配合度,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喊救命啊家庭暴力啊!


马尼格特正值对什么热闹都要掺一脚的年纪,看见这一幕,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树荫下坐起,指着斐尔维的背影就大喊:“哈哈你完了,我要和老头子告状!你打小孩!”


这一幕闹剧连正在训练场指导新人的哈斯加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看着远处你追我赶的父子俩,年轻的金牛座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


“抓到你了!”小短腿还是跑不过老冤种,在短暂的追逐后斐尔维一把抱起了天马,顺便掳走了孩子口袋里一半以上的糖果。

“那是我的糖!”

“吃那么多会蛀牙的,回家后分期还你。”斐尔维正气凛然的说,满脸都写着这是为了你好我是负责任的家长。


“真的吗?”

“我骗过你吗?”

天马沉默了,这个善良的三岁小孩决定不拆穿便宜爹的谎言。

察觉到孩子温柔的便宜爹脸上不太挂得住了,他干咳两声,生硬的转了话题:“咳咳,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吧!”



斐尔维时常会想,时间和风究竟谁走的更快一些?他曾对天马说等下一阵春风来临,帕蒂塔的墓碑前会开满缤纷的花朵,它们会像那位女子生前一样鲜活。可春天来了又走,距他们二人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被阳光融化已经过去整整两年,斐尔维却始终没能带天马再去看一眼那里。


两年的时光走的远比想象中快,天马已经完全融入了希腊边陲的生活,即使没有斐尔维领路,这孩子也已经记住绕过哪棵橄榄树就能推开家门。


有些念头在斐尔维心中又一次泛起波澜,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一个擅长停留的人,往返乡间和圣域出诊的路途对他来说还是太短暂,太寻常了些,他总是难免想要去到更远的地方,去遇见一些未曾谋面的存在。


可斐尔维也深知带着天马旅行实在是下策,孩子刚刚适应这里的环境,况且带着他自己还总是处于担忧他的情绪中,根本无暇关注四周。


此时还是思虑周全的教皇大人解决了斐尔维的烦恼,早在数十年前赛奇就发现这冤种有颗向往自由躁动的心,他掐着手指算出也该是这货憋不出想跑出去逛一圈的时候了,遂主动提出可以帮忙照看一段时间的小孩。


“正好马尼格特最近闲得很,给他找点事做。”赛奇勾起一个神鬼莫测的笑容,给不肖弟子安排的明明白白。


斐尔维真诚的望着赛奇,似乎没有什么能精确表达他的谢意,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赛奇大人,我爱您。”


说完两个人都觉得尴尬起来,不约而同的别过头对着空气咳嗽。当时阿斯普洛斯也在现场,他抱着手,满脸嫌弃的将二人形容为“互相伤害了二十年第一次正式交流感情说了点人话的东亚冷漠父子。”



当天晚上,斐尔维半哄半骗的问天马想不想去圣域找马尼格特大哥玩,这两年里跟着马尼捉猫撵狗好不快活的天马对此提议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第二天就在欢喜中被便宜爹打包送至巨蟹宫。


当时马尼格特正值睡梦,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重物甩在他脸上,他愤怒的睁开眼,看见肚子上骑着天马,床边站着师父,师父温柔的向他打了个招呼,说:“早上好,睡的好吗?”


“……还,还行?”


“不错,下面几天你会很需要体力,天马就交给你了,掉根头发你去和斐尔维解释。”


“?????”


多年后据天马回忆,他在圣域住了十四天,马尼格特哭过三回,瘦了四斤,并从此成为不婚不育主义者。



斐尔维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天马的,即使最初只是出于对帕蒂塔的许诺才开始照顾这个孩子,但不能否认和天马在一起的这两年他收获了挺多未曾料想过的美好回忆。


天马是个特别好的小孩,马尼格特会照顾好他的,斐尔维不断在心里强调着,以此来说服自己不必因丢下这孩子独自出去浪而感到愧疚。


事实上他也就愧疚了一会儿,离家越远步伐越轻快,眼看就连村口的丑狗都眉清目秀起来,他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自由真是能带来TM最纯粹的快乐。


人一旦陷入到快乐中就容易迷失自我,随着和老家物理距离上的拉开,好像过去两年带孩子时手忙脚乱的记忆也一起跟着远去了,这人在旅途的间隙想起家里崽的时候也多半是:“哎呀,其实天马还是很乖的,小孩挺好带的嘛。”


然后他就干出了可称为死性不改的事,他又捡了俩小孩。


在简单拜访过帕蒂塔的坟墓后,他寻思自己也离开好些天了,是时候回去了。

要不要给天马带点纪念品?比如他母亲墓碑旁开的花?斐尔维简单回忆起初遇那阵自己问孩子能把他妈烧了吗的对话,最终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薅坟头草的计划,总觉得天马会气到三天不和他说话。


事实证明还不如薅坟头草,起码有一点浪漫主义情绪在里面,斐尔维最后带回来的纪念品正是惊世骇俗,当他领着亚伦和萨沙来接天马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嘴都张成了O型。


“给你带了纪念品,弟弟和妹妹!”


“有病吧!”这是赛奇喊的,怕斐尔维听不清,两百六十多的老头用更大音量又喊了一遍,“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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