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糖骷髅

废人写手,BG战士

点我就看圣域知名冤种吓哭未来哈迪斯

持续捏造一些原创OC带孩子小故事,前情都在合集里,感谢看我oc的大人们!


待正式领着三个孩子回家后,斐尔维才开始犯难,因为房间的划分问题。


他家一共上下两层,第一层身兼客厅、厨房、餐厅数职,入口处左手边被隔出了两个小房间,一间用作给一些必要时刻给病人使用的病房,另一间已经被杂物和千奇百怪的草药塞满了,每当天马又做了什么错事的时候就会躲藏在这里。

第二层也是两个房间,最早一间是书房,另一间是卧室,后来斐尔维因为难以纠正自己阴间的作息又不想干扰到倒霉儿子的睡眠,索性在书房加了张单人床,把宽敞的卧室留给了天马,当然至于后来七天里有五天臭小子都会跑到他这边强行挤进被窝一起睡又是另一件事了。


现在有三个孩子了,本来对一个来说过分宽敞的空间,对两个人来说绰绰有余,增加到四个人就略显拥挤了。孩子的成长是迅速的,这两年斐尔维深有体会,不可能让三个小孩挤一间房,更不要说萨沙还是个小女孩,可不能让小姑娘没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他琢磨了好多方案,目前看来最可行的是把一楼的杂物间收拾出来,自己搬进去,二楼的书房改成萨沙的房间,天马和亚伦两个男孩睡一个屋完全合适,过些日子把大床换成两张单人床就好了。


但计划很美好,实施起来就困难了,当他置身于杂物间之中,才终于回忆起为何当时把房子里最大的一间用来堆杂物:因为他真的太不擅长收纳了。


不管什么东西能用的不能用的看着好像暂时没用但又不算垃圾的统统丢进去,哪里空放在哪,需要找的时候乱翻一通也懒得理回去,这间屋子的状态很好的诠释了斐尔维的一生:不顾后果自由的乱搞一气后痛苦的面对一地鸡毛。


比起帮忙收拾家里,显然四处撒欢更适合小孩子,天马早就拉着萨沙不知道去哪野了,可能找棵树爬一爬等着回家挨骂,也可能去参观隔壁独身男铮亮的秃头去了。只有亚伦乖巧的留在屋里,他坐在客厅的木凳上,有些不安的打量着屋里的每一个细节。


这里以后就是他和妹妹的家了,他心想。这一切发生的有些过快,亚伦本就是比常人更敏感的个性,新养父那不太着调的行为模式更是加重了他的不安。

自己应该怎么做呢,要不要出去找天马他们?他还在踌躇着,可又担心自己跑出去不认识路,回不来怎么办?早知道一开始就该一起出去的,他又有些懊悔。


“那个……要不要帮忙……”最终他将头探进杂物间的门里,小心翼翼的问斐尔维道。


说实话斐尔维很需要帮忙,但叫一个五岁小孩来搭把手也太怪了,五岁小孩能做什么呢?顶多擅长搞疯一些十五二十五三十五岁的人罢了。


“没关系啦,你去玩吧,我能解决。”斐尔维说道,同时看了一眼身后的满地狼藉,不是很有底气的补了一句,“大概能吧。”


亚伦还是没走,他在客厅走了两三圈又兜了回来,这次也不问了,默默的上手帮忙分类药材。其实斐尔维对药材的管理还好,药瓶都有贴好标签,一些晒干的草药也都有好好打包,他只是喜欢乱放,甚至把食材和药混放!盐的旁边是安眠药,糖的旁边是泻药,写着肉干的袋子左边堆着可能是治跌打损伤的草药,在发现这个人用一个画着骷髅头的药瓶压酱菜的时候,亚伦忽然有种想逃离这里回到孤儿院的冲动。


“啊不要担心,做饭前我会检查一下食材有没有被污染,瓶子的密封性也没问题,所以很安全的啦。”斐尔维看亚伦瞳孔都在震动,安慰道。


亚伦迟疑了一下,问:“请问……是怎么检查的呢?”

“自己先吃了试试呗。”


感觉不到没问题的要素!


“会死的呀!”

“没关系,人都是会死的,而且我抗毒性还行,很难被毒死。”斐尔维坦然的说。


亚伦快吓哭了,他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更是第一次听这种荒唐的话,来到新环境的不安瞬间被更大的不安取代了,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喊道:“所以为什么不能好好收纳啊!”


接着亚伦真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没停下归纳分类的手,非常感人,感人到斐尔维有点害怕被邻居看见会以为他虐待儿童,冤种老爹从一片杂物中站起身想要哄一哄孩子,在三十二岁这个年纪他终于懂得情况不对的时候就闭嘴转而用行动来表达歉意。


然后他就被满地的杂物绊倒了,以一个极谦卑的姿势重重跪在了地上,去年从某位病人那里收到的陶瓷碟子与膝盖短兵相接后毫无悬念地碎成了几片,散落的碎片就这样扎进了膝盖。


他保持住了一个(前)圣斗士应有的素质,没有丝毫慌乱和喊叫,而是冷静的起身,低头看了看献血淋漓的膝盖,说道:“坏了,止血药在哪来着?”


“啊好像在柜子第二层那个羊头骨旁边,可以帮忙递一下吗?”


亚伦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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